资本重金打造出来的网红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医疗行业更是如此,在医疗领域内资本不光是为了获取利益,他们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由于医疗行业的特殊性,在专业方面与普通百姓有着极强的不对称性,所以资本与恶媒共同捧出医学“权威”更具有迷惑性。
非典时期,老钟一句“把最危重的病人送到我这”一炮走红,事实证明,他用的“大量激素冲击疗法”治疗危重病人的结果是非死即残。
同样,张文宏也因一句“共产党员先上,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奇葩言论火遍全国,并且迅速成了上海人口中的“张爸”。
钟疫情期间频上热搜,疯狂带货(连花、血必净、牛奶等)。与钟相比,张文宏一点也不逊色,你方唱罢我登场,在媒体的助推下两人轮流误导公众。下面我们看看钟、张还有吴尊友在媒体上的数据对比:
1、澎湃新闻
澎湃新闻是线上主流的媒体平台之一,总部位于上海,关于张文宏的文章短短三年就有1480条,钟院士从2014年就开始出现在澎湃数据库内,文章数1411不及张文宏。
2、第一财经
第一财经为财经类是线上主流的媒体平台之一,总部位于上海,关于张文宏的文章为741条,钟院士1170条。
3、财新网
财新网是位于北京的财经新媒体,数据与澎湃新闻的数据类似,关于张文宏的文章为788条,钟院士为706条。
4、新京报
新京报是位于北京的综合媒体,是活跃在线上的媒体平台,关于张文宏的文章为1916条,钟院士为3157条。
钟南山的数据是从2014开始统计的,综合数据高于张文宏正常。
澎湃新闻报道张文宏的比例最高,但对中医防疫宣传报道几乎没有。三年报道张文宏1480篇,平均每天1.35篇!这种宣传力度,要说是一颗公心纯天然,鬼都不信。
上面的其它几家媒体对中医抗疫效果的报道也是鲜有。
所有的媒体版面,都是有成本的,如果聚焦于某个人,除了行政指令之外,其他因素只能是资本的力量。
看上图你要以为文宏带货卖书你就错了,卖书这点钱资本不会放在眼里的。这是典型的洗脑式“信息精准投喂”,犹氏惯用套路“借尸还魂”!
中国10多亿互联网网民,在国际舆论战背景下,具备信息分辨能力的人比例并不高。美国西方利用各种优势,在互联网媒体平台大力发展所谓“计算宣传”技术。针对特定受众营造出“信息茧房”,并基于立场政治与情感政治的逻辑,煽动社会对立,制造群体撕裂。
再看看外媒助推的文宏观点:
张文宏继“群体免疫”论之后,再次提出“与病毒共存”的论调。
紧跟着,美国杂志《纽约客》发布文章支持张文宏:“放弃幻想,学会与病毒共存”;美国彭博社声援张文宏,声称“中国政府坚持病毒清零,会被世界孤立”。
BBC分别在2021年8月6日、11日、13日发布三篇重磅文章,坚决要求中国改变“病毒清零”政策,强烈的表达了中国应该按照英美的抗疫机制与病毒共存的愿望。
英美媒体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段在舆论上支持张文宏和施压中国放弃“病毒清零”,采取“与病毒共存”政策,与政府唱对台戏。
张文宏提出的“与病毒共存”论是不是跟境外媒体打配合,是不是走的皇协军路线?
十亿人口级别的国家搞什么群体免疫?
光是感染后的医疗负担就能让医疗系统完全崩溃。
因为中国的老龄人口比例比印度高的多,印度还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为主要群体,我们有老龄化,如果群体免疫,我们的医疗负担比印度会多出更多,就算我们有体制加持,医疗系统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们的客观条件不允许我们搞群体免疫,这是客观事实。
新冠病毒的变异速度将高于疫苗的研发速度,这也是客观事实。
幸好我们当时坚持住了!
下面我们再说说张文宏和一家叫君实药企鲜为人知的复杂关系网。
大家应该都知道文宏疫情期间推过激素,小分子药等,尤其被称为“神药”的辉瑞新冠口服药PAXLOVID(奈玛特韦-利托那韦),可以说当时是“一药难求”。它从上海口岸进入国内没几天就迅速以2700元的价格进入中国医保目录,在去年1、2月份,这个药甚至黑市价最高涨到五万一盒。后来证实这个药作用不大,且服后几天内自动转阳,甚至巨大的副作用夺走不少人命。有无效果、死多少人他们不管,至少在文宏系的主推下,辉瑞可是赚得盆满钵满。而他推荐的另一款叫“阿兹夫定”的药,原本是治疗艾滋的,想想这个病毒与艾滋的药有关联,真是细思极恐。但这些该死账至今没有人得到清算。
如果谈君实,就要先看看它的前世今生,以方便大家了解“文宏系。”
武汉大学有一个副校长叫舒红兵,舒红兵和君实生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故事要从2011年说起。海归科学家饶毅,施一公和舒红兵共同竞争中科院院士,结果资历最浅的舒红兵最终胜出,其余两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反而没有被选上。我们从当时的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中或许可以看出端倪,“这些人(屠呦呦、袁隆平等等)是因为学术水平不高、科学贡献不大而落选院士吗?答案显然不是。从上述几位“落选院士”的治学为人风格中,人们或许能得到一些启示。”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四川大学副校长魏于全、中国农大原校长石元春、哈尔滨医科大学校长杨宝峰,虽然因涉嫌学术造假而屡遭检举、质疑,却依然稳坐院士的宝座……默默工作、不善交际、敢讲真话、贡献卓著的落选院士涉嫌造假与擅长公关、有权有钱的却顺利当选、风光无限舒红兵们两相比照,向社会传递了怎样的信号……
不仅如此,还是要说一下舒红兵院士的第四任老婆王延轶。她出生于1981年,2000年19岁的王延轶以优秀成绩考进北京大学。不过网传王延轶当时是以艺术生的身份考进的北京大学,然后在大学期间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转专业到生命科学学院生物科学专业。不过当初王延轶在北大读书的时候其丈夫舒红兵正是她的老师,所以王延轶能够转专业也不足为奇。王延轶北大毕业之后没有直接选择就业,而是紧跟丈夫舒红兵的步伐,赴美留学,去到了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医学院免疫学系攻读免疫学硕士。之后在丈夫舒红兵的动员下回到了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攻读微生物学博士。
2006年8月王延轶任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讲师,这个时候王延轶年仅25岁。可以说是非常事业有成了,因为武汉大学是我国的一所老牌985名校,25岁的王延轶能够胜任讲师肯定是有一定的实力的,当时其丈夫舒红兵任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
王延铁2018年就当上了中科院武汉病毒所所长,37岁就享受了国家正厅级待遇。为此饶毅还致信舒红兵,认为王延铁不适合领导武汉病毒所,有三点原因:专业不符、水平比较差、年资太低。值得注意的是,邮件还抄送给了中国科学院院长,武汉病毒所所长 ......
新冠疫情期间,武汉病毒研究所和上海药物研究所熬了个大夜,研究出了“双黄连能抑制新型冠状病毒”。
两大研究所的背书,让不明真相的群众有几天纷纷抢购双黄连,甚至网上有人把双黄连蓉蛋糕抢购一空。郑州有个人因为排队买双黄连,还感染了新冠病毒。所以王延轶也被网友戏称为“双黄连之母”,一个顶级病毒所的所长能搞出这样的乌龙,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武汉病毒所与上海药物研究所存在的关联点,这自然又同样会令人想到,为何会是武汉病毒研究所和上海药物研究所联手,来制造“双黄连乌龙”骗局?
接着看:
2011年,此前在一家小基金公司当基金经理助理的熊俊,刚满37岁。
熊俊是武汉人,在香港学了工商管理的他,有一个电工爸爸。可能只在义务教育阶段读过人教版生物书的父子俩,在2011年义无反顾地把钱砸向了一家叫众合医药的公司。
舒院士的妻子,中科院武汉病毒所所长王延轶,在这一年也开了家叫武汉华鑫康源的公司。股东里除了自己,还有美国的医学博士陈博以及熊俊的妈妈。
没有任何医药背景的熊俊父子,开始用真金白银一步步买成为了众合医药的实际控制人。这家公司原来的实际控制人,又搞出了一家叫君实生物的公司。
他们身边开始聚集一大批美国回来的生物医药技术大牛。如陈博,就出任君实生物总经理。
当年,只有7000万总资产,不到20个员工的众合医药,有6个项目在同步研发。
后来,众合医药和君实生物合并。尽管年年亏损,但从2013年到2018年年底,熊老板的公司在新三板和港股市场已经融资超过了50个亿。
2018年8月,君实生物宣布与上海海和制药达成合作。
上海海和制药本来是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旗下的一家国企。2016年,上海药物研究所上一任所长丁健担任副董事长的绿谷制药(中华灵芝宝,史玉柱系),把海和制药的股权从上海药物研究所手中买了回来,海和制药变成了一家中外合资企业。
而这个丁健是一个所谓抗肿瘤专家,同时还有一个身份是药品评审委员会的委员。
我国的抗癌药物评审体系就是在丁健院士的领导下建立的。君实生物不但和丁健院士的公司有合作,还延揽了不少上海药物研究所的人在公司任职。
2018年底,君实生物的新药审批顺利通过。
在技术评审的文件中,君实既没有完成肝损害患者试验、也没有完成肾损害患者试验,其所有不良反应发生率为97.7。
2018年11月28日,王延轶当选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所长,37岁就享受了国家正厅级待遇。在此之前不久,她退出了武汉华鑫康源的管理层。
2020年3月20日,君实实宣布开始研发新冠病毒抗体药品,代号JS016。
此时我们的主人翁张文宏闪亮登场了。
2020年6月7日,君实生物宣布,其与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共同开发的重组全人源抗SARS-CoV-2单克隆抗体注射液(以下简称“JS016”)获批进入I期临床试验阶段,在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完成首例受试者给药,由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张菁教授与张文宏教授联合主持。这是全球首个在健康受试者中开展的新冠病毒中和抗体临床试验。
本次临床研究的负责人,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张文宏教授表示:“中和抗体可针对新冠病毒精准进攻,具有独特的靶向性,能够阻止病毒在人体内复制,快速产生作用。我们希望在I期证明JS016良好的安全性和耐受性,为后续临床计划提供数据支持。中和抗体疗法有望率先成为抗击新冠病毒的治疗选择。”
由于君实生物(688180.SH)的新冠单抗JS016是中国唯一在研特效药,也是A股市场中稀缺的投资标的。所以,7月29日君实生物尾盘涨停,股价报收126.6元,总市值达到1103.03亿元。
上截图来自“界面新闻”的报道。
从消息面上,造成此次涨停的重要因素是张文宏教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新冠特效药已临床。”
与此消息对应的便是君实生物的特效药,更值得一提的是,港股君实生物也受到资本市场追捧,年初至今股价涨幅也已超过88%。
这家成立八年却并未实现盈利的药企,为何能收获资本市场如此多的鲜花和掌声呢?原因只有一个,张文宏的站台和背书,至于他有没有分一杯,分多少?只有文宏和那帮拿着镰刀的“鬼”知道。
还有更神的,JS016从君实对外宣称张文宏完6月7号完成首例临床实验,从宣布开展合作研发到走向临床,只用了78天。
据网上信息显示:
2020年3月20日,君实宣布开始研发新冠病毒抗体药品,代号JS016。临床实验都没开始做,美国的礼来制药就来买走了中国区外的独家研发、生产、销售权。
这是一个奇怪的选择。礼来没有选择自己在国内关系亲密的老伙伴信达,而是选择了此前没有合作过的君实。
这款药的研发团队里,包括君实的老朋友,帮他们PD-1站过台的高福,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严景华团队,武汉病毒研究所,以及华山医院的张文宏团队,礼来报价1000万美元加上买入7500万美元君实港股股票。
双方还约定,如果效果好,美国人还将继续支付最高2.45亿美元。
放弃了老伙伴,花了老些钱,买来的技术礼来却一点也不重视。
这真的奇怪吗?这真的一点不奇怪。
钟南山在瑞德西韦上栽个跟头,两年后张文宏还在头铁的继续为君实口服药试着努力。不愧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一条好狗。
丁香医生,科学松鼠会,挚信资本,新加坡淡马锡,马云,蚂蚁集团,张文宏,药明康德,比尔·盖茨——全都连上了,当然这里面还有“华大基因”,因篇幅原因就暂不写入了,反正没有一个好东西。
文宏当年讲的“群体免疫、与病毒共存”,与我们去年开放不是一码子事,这中间有天壤之别的差距,至于差距在哪?估计连猪都知道,除非有些人连猪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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